乱君今天也想咬笠娘的后颈

这个子博连载长篇
放一些没有完结的
或者是我个人考量中不太满意的东西

Lolita

番外  正片在

HB To 阿汐

 

——

 

在医生没有来接我放学的夜晚通常都是以意外安闲及愉悦的心情浑浑噩噩地过去,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意识到,其实学校门口簇拥得有些凄凉的山茶花并不是我臆想中的洁白,她们开始从绽放那一刻起就渐渐发蔫,像镜音连养在水里的俗气的玫瑰。生命的流逝是丑陋的暗黄色,凶狠地涂抹在她们年轻挣扎着的躯体上。同我一样,太容易腐烂了。我笑自己的时候有一片光猝不及防地温柔包裹住我的头顶,是邻居家的灯光,住着来自英国的一位迷人的摄影师,金发和医生一样耀眼。

 

成为医生的情人后我越来越容易念起Haze,断然金发的摄影师不会想到他随手打开的光明能让一位陌生人叹惜她的母亲。她也曾经温柔过的是,镜音连检查我的伤口的时候,她留下了不那么可贵的眼泪,我母亲年轻时是很美的,哭起来更是动人,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哭的话,镜音连大抵就会换一种方式来接近我了。或者压根不发生之后的事。镜音连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Haze的。想到这儿我恨恨地踢了一下无辜的地面,声控灯慌张地亮起——

 

我看见镜音连。他坐在楼梯上,从表情看来一点都不心疼他的白大褂,反倒木然得有点呆滞感,失魂落魄得宛如遗失了他最值钱的那个打火机。睫毛湿漉漉地垂下来掩住浅色的瞳孔,触到我的动静后像只受惊的猫那样用力一颤,目光就打在了我身上,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医生从未用这种表情看我,带着悲悯,甚至恨意。

 

“铃。”镜音连安静地开口。

 

我突然大气都不敢出。我最害怕的就是镜音连这个样子,双手被他的皮带勒出的红痕就是一次次的教训,在男性钢铁般的手臂下我根本动弹不得。

 

“我把钥匙丢了。”镜音连肯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像一只大型流浪犬,“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带钥匙。”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镜音连的怨念大概来自于我不太爱回家,常常去女生宿舍和我的女朋友们厮混在一起的事情。其实镜音连知道我都在干些什么,只是不太想提及我身上某些微妙的印记就是的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脱口而出“没事儿妈妈待会儿会回来的——”

 

一出口我就感觉到风了。我突然,我突然忘记原来Haze已经去世了。

 

镜音连就是在这个时候把我拉过去的,他结实的小臂上近乎透明的绒毛在昏黄灯光下染出一种隐秘的芬芳,我总是觉得他身上有股和我很像的水果味儿,我曾经一度厌恶这种味道所以洗澡时会用点什么别的东西,事实证明那只是达到了更好的催情效果。我就不用了。他拉过我坐在他身边,楼梯并不太窄,他就让我坐在他的白大褂上。这时刚好有人下楼来,我只得尴尬地起来让那人过去,镜音连轻轻揽住我的双腿,他额头的温度烫在我大腿中央。

 

声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掉了。一片黑暗里能感知得到的只有镜音连温热的吐息。

 

“我好累。”镜音连蹭蹭我的衣角,“今天抢救了十二个小时的血友病病人还是没能活,是个女孩子,和你一样大。”

 

我手指僵硬在他柔软的发间,薄薄的布料下他的睫毛戳着我的皮肤有点痒。

 

“爸爸,”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真是庸医。”

 

我蹲下来抱紧医生,不想被他发现的是,我知道他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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